迷迷糊糊中，她听到一阵水声响起。“严妍，你对评委贿赂了什么？”

严妍点头，对她很有信心。途中，齐茉茉已对他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
年轻的助理摇头，“对付程奕鸣有什么意思，打蛇打七寸，严妍才是他的七寸。”“是孙瑜吗？”祁雪纯亮出警官，证，“我是警察，有关毛勇的案子，我有些问题想问你。”

“贾小姐，贾小姐……”深夜十二点多，白唐家的书房仍然亮着灯。

“严妍？你该不是为程申儿被淘汰打电话来的吧？”对方诧异，“我们淘汰她，也是为你出气啊。”祁雪纯看了她两眼，欲言又止。

她松了一口气，不由自主上前。程家如今乱到什么程度，二叔程俊来暗地里收购其他程家人的股份，如今竟手握百分之十，几乎是程奕鸣一家三口所持股份的总和。